『Der Tod in Venedig』°

【拜了个拜】



专吃冷cp↑混乱邪恶↑热爱白学
欧美圈杂食→锤基/贱虫/超蝙/EC

【ES/英宗】美味情缘(二)

等不及要把我英带出场了……是的我来更新了

#cp:天祥院英智x斋宫宗,设定来自电影美味情缘,餐厅paro

#甜文,工业糖精那种,HE

#私设私设私设ooc


啊又说了一遍,总之如果能接受的话,请——

前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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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透了。”

       朔间零放肆的笑声让宗感觉更不好了。他并没有冒犯客人的意思——虽然这不代表他没那么做——他只是遵循了一个顶级主厨的本能,“你不喜欢我的菜吗?那好,请把她还给我!”(*注)


       “有规则有什么不好?我不是霸道,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对。”宗按住额角,重新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让他头痛欲裂。

       零笑够了,靠在椅背上喘着气,转过身正视他,“我猜你今天晚上又要失眠了,并且很不幸那不在我的业务范畴内。”他随意地翻了翻办公桌的抽屉,“不过如果你想来罐番茄汁的话,我不保证这对你的病情全然没有益处。”

       “你那巧克力环形面包一样的黑眼圈并不能让我相信你给出的建议。”


       “代我向玛朵问个晚安,”吸血鬼一样的治疗师很快放弃了分享罐装番茄汁的想法,挥挥手送别他的病人,“你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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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宫宗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深夜了。

       这栋建筑满足了人们对古典艺术中所有美好词藻的全部幻想,这当然源于宅邸主人对巴洛克式复古和哥特文化的偏爱和钻研。从回旋楼梯到走廊壁画,羊毛地毯和吊顶装饰,无一不是斋宫宗亲手挑选,搭配堪称天作之合,完美无缺。

       穿过MoMA(*注)一样陈列着古典派画作的门廊,宗用力摇摇头,强忍着海浪般袭来的沉睡感,端起摆有热牛奶和一个小巧布丁的银制托盘,站在玛朵房间的门前轻敲了敲。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宝蓝色公主裙的女孩,没等门口的男人把托盘放下就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宗伸手抚摸着那金色波浪似的长发,眼镜里溢出的温柔几乎要把女孩淹没。

       “抱歉我回来晚了,今天过得好吗?”



       关于玛朵,斋宫宗对外从来缄口不言。

       一个朋友家的孩子。对于一场年代久远的友情,宗只能隐约记得和他并肩爬树上山的画面,和他的母亲坐在厨房灶台前为他们烤薄饼时优雅专注的身影。时隔经年,宗再去探望时,朋友不知所踪,只有卧病在床的女人和年幼的玛朵。

       女人去世的那天晚上下起了雨,不大但冷得刺骨。斋宫宗从医院跌跌撞撞地跑回来,玛朵正抱着残破的娃娃坐在窗前,看见他回来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宗哥哥,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你长大了她就回来了。

       不对,宗哥哥在说谎,女孩眨眨眼,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说,妈妈死了,不会回来了。

       斋宫宗愣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许久,他牵起女孩的手问,玛朵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玛朵点点头说,好,玛朵最喜欢宗哥哥啦。


       “该睡了,明天还要去学校。”宗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拉下了帘子。华丽繁复的帐帘从上方垂坠而下,躺在天鹅绒中央的女孩如同即将熟睡的天使。“晚安,”玛朵撑起身在男人的脸颊上啪地亲吻一口,露出纯真甜美的笑颜,“我爱你。”

       “晚安,我的玛朵。”



       宗轻关上房门,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灯,脱力一般歪倒在床上,任黑暗化作洪流席卷而来。柔软宽厚的鹅绒垫缓冲了身体猛的陷入时压力带来的摩擦感,感官中只剩脑海中咔咔作响的齿轮声,一步一停,蚕食着仅剩的不眠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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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纽约有意思在于它能战胜时间,而它的居民不能。沿着布立克街向下走,林立的摩天楼折射着明亮的日光,映照得高矮不平的房子色彩斑斓。路边公园里有弹着竖琴的人和三三两两散步的市民,觅食的松鼠从树上跳下来晒太阳。

       和这一切一样难以忽略的还有路人脸上焦虑的神情,他们不敢停留,步履匆匆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像是燃烧着血液里所剩无几的燃油,每一秒都发出超负荷的粗重喘息。


       斋宫宗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而这座城市恰恰拥挤得像那些西装革履的所谓成功人士们疲惫不堪的内心。但他并不排斥。艺术有时也需要大众的认可,或者说泯然如众人也应该有向尘世外瞥去一眼的权利。何以证明“价值”尚不能知晓,但给世人带来超越生存之上的享受也未尝背离帝王想追求的境界,那是给予平凡的恩赐。

       偶尔会有一两只白鸽从头顶掠过,宗抬头望向城尽头的教堂,隐约听见了远处唱诗班吟诵的轻响。



       “嘿,看看谁来了。早安,我的主厨。”贝朗宁先生愉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斋宫宗漫不经心地回应一声早安,有其他的东西牵引了他的注意力。

       22 Bleecker此时正被一种他无比陌生的欢乐氛围所笼罩——他想这有很大程度上是受了厨房里传来阵阵悠扬空灵的教堂音乐的影响——原来真的不是错觉。

       斋宫宗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围着他转的法国老头,“是你的主意?”接过助理递来的围裙和角巾随意在领口和腰间打个结,他说着向后厨走去,“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Surprise!”

       看来自己真的应该换个心理治疗师了……多年的头痛自然是治不好的,精神焦虑和轻度抑郁也没有什么起色不说,甚至还出现了幻觉。宗在心里问候了一下朔间零,转而抬头正视这个出现在他厨房里的不速之客。


       身形高挑挺拔,似乎比宗还要高出一点,肩线利落,手指修长,单看这些就已经把绅士贵族的标签打在了脸上。更让人过目难忘的是那双浅碧色的眼睛,清淡通透得像上等蓝宝石。他微笑时窗外有微风拂过淡金色的发丝,看上去异常光泽柔软。

       “早安,主厨。”那人眉眼温柔着开口,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法国小老头的尖细嗓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看我给我的主厨找了个多么好的帮手!”随即他踮了踮脚凑近斋宫宗的耳边小声说——虽然在场的人全都听见了,“总该有一个和你身份相当的人帮你处理那些烂摊子,上次的事情多来几次,可怜的贝朗宁先生可受不了。他还是你的同窗,这简直是……”


       斋宫宗根本无暇顾及这个毫无眼色的老板,空气里的剑拔弩张几乎凝成实质,古典钢琴的低沉呜咽为此刻落下诡异又和谐的注脚。他咬紧了后槽牙才得以保有他向来所秉持的优雅得体,面不改色地念出这个人胸前名牌上的字——可他甚至没有朝那里看上一眼。


       声音是一贯的听不出情绪,紫色瞳孔却像受到威胁的黑猫一般不自觉地眯起,疏离冷漠如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分明充斥着宣战的意味。


       “天祥院 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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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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