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 Tod in Venedig』°

【拜了个拜】



专吃冷cp↑混乱邪恶↑热爱白学
欧美圈杂食→锤基/贱虫/超蝙/EC

【ES/英宗】美味情缘(三)

被屏蔽怕了……我说过这篇文后面是有小车的吗……我大概要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了orz

英智简直全世界第一甜饼了(有什么误解

#cp:天祥院英智x斋宫宗,设定来自电影美味情缘,餐厅paro

#甜文,工业糖精那种,HE

#私设私设私设ooc


啊又又说一遍,总之如果能接受的话,请——

前篇:
【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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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至少要先问过我,”办公室里,斋宫宗脸上的表情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在泄愤似的撕扯毛线团,“我以为多年合作让我们早已经有了这个默契。”

       “Exhaustion of peremptory challenge(*注:绝对异议权耗尽)!况且,我发誓你依然是这里的头儿,”贝朗宁先生躺在椅子里悠然地回答,以为自己相当清楚怎么给这只稀有珍贵的猫咪顺毛,“去和他建立默契吧,我打赌你会发现天祥院也是非常优秀的厨师,CIA毕业,和你一样的高材生,Treviso的主厨。”

 

       “永远不会,你只是想让他看住我。”斋宫宗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Treviso?你替法国餐馆找一个意大利主厨,我猜你也有兴趣认识一下我的心理医生。”

       “他可不止这一个专长,半岛酒店本来要请他做行政主厨。”

       “所以他为什么不去?”斋宫宗咬牙切齿地问。他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耐心也到了底线。

 

       “他想和你一起工作,”法国老头向后舒服地倚着,摊了摊手摆出一副“这事没商量”的姿态,“这是他的原话。”

 

 

       “把音乐关上,回去工作了。”从贝朗宁先生那回来的主厨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情上的改善,依然一副“我超级刻薄所以没什么事别来烦我,做好自己的事不然你就死定了”的傲娇脸。这是22 Bleecker的常态,厨师和助手们的神情了然得理所应当,斋宫宗有着和他的天赋才能不相上下的心高气傲,大家也乐于这么惯着他——再说看着他那张脸就足够让人心情愉悦地想着“不论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了。

       “是,主厨。”黎儿和艾小姐相视一笑,站起来跑去准备一天的食材。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紧促的脚步声和各种金属器具碰撞的轻微声响,凌乱而清脆,有种别样的现代式美感。

 

       英智微笑着向身边围着的几个实习生女孩挥挥手,“快去工作了,下次再说。”姑娘们不情愿地散开,眼里分明带着点不舍。

       “好久不见,宗。”他从靠着的窗台边起身,来到斋宫宗身前。温雅笑容配上亲昵的口吻,主动示好的姿态十分讨巧,如果忽略前面那位冷得几乎掉下冰碴的表情。

       “我并不认识你。”宗甚至不想看他一眼,转头从橱柜里取出搅拌机和刀具放在料理台一边,干脆利落地有些过头,“艾小姐,能麻烦你把青鳕和鲈鱼拿过来吗?”

       英智似乎不怎么在意受到冷遇,和斋宫宗并肩站在料理台前,“我记得你对古典音乐相当有研究,专门挑了你喜欢的风格……怎么,你从来不在工作时听音乐吗?”

       “我不希望员工因此分心,”斋宫宗有点排斥地向里挪了一小步,无奈料理台的空间本就狭小,忙碌间免不了互相擦碰,“你……”

 

       活泼可人的艾小姐踮着轻盈的步子小跑过来,把手里的托盘递出。斋宫宗抬头,低声说了句谢谢,刚想伸手,英智已经先他一步——料理台靠外的位置显然更适合做这件事——接过了刚从冰柜里取出的铁盘,对艾小姐回以一个无比自然的微笑,“替主厨谢谢你。”气氛说不出的诡异。艾小姐愣了一下,有些抱歉地转头对宗笑笑,迟疑着向后退几步跑开了。

 

       熟练地在青鳕带有鱼皮的一面划开十字型的刀口,鲈鱼去骨开出薄片。同样科班出身,英智的刀工也是毫不含糊,比起宗的细致灵巧或许还多了几分暴力美学的洒脱意味。他甚至还能抽出空继续刚才的话题。

       “其实你不必时刻这样紧绷着,虽然这样也很可爱……咳,你也该留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比如来点音乐和即兴节目。实在不想影响那些实习生的话,”他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回斋宫宗阴晴莫测的脸上,勾勾嘴角笑了,“我唱给你一个人听?”

       斋宫宗想把鳕鱼拍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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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天祥院英智和斋宫宗在学校时的日子,倒也不是什么真的恩怨,无非是王不见王,互相看不顺眼。

 

       斋宫宗以惊艳绝伦的技艺和苛求完美的性格在教授和名厨那里广受好评,然而天祥院英智似乎更被外界所认可——这其中当然不乏他背后家族财团的包装和支持,但英智更受人欢迎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的笑容和嗓音能让食物变得超赞,”街头采访中姑娘们兴奋地表示。

       当然也有人偏爱斋宫宗的类型,他更像是一件众人无法触及的艺术品,是没有断臂的维纳斯,美得不像凡间烟火。事实上他是纽约最好的主厨,业界公认——这一点足以证明一切。

 

       “一个做事全凭心情的疯子,”斋宫宗下意识咬了咬唇,头又开始痛,“真是……难以忍受。”

       “喏,是个麻烦的问题啊。”朔间零深陷在椅子里,只有微蹙的眉心能看出他确实在为他的病人认真思考,泛黑的眼眶和带着血色的瞳孔无疑给这位治疗师的眼睛带去了更深邃莫测的诡异美感,仿佛仅仅注视着就能得到救赎。

       “他或许是和你不同,”谨慎地斟酌用词,“不那么按套路出牌?”

       “不可否认你是优秀的主厨,在我看来或许优秀得有点过头。”

       “可是宗啊,你有没有想过,人生本来就没有那么多规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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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日光清澈迷离。

       沿着这温暖光束的方向,蓝色天幕在城市上空无限延伸,目光尽头是一座尖顶大教堂。晌午的钟声敲响时,屋顶上的白鸽扑棱腾起,人群抬头致意,整个城市享受着这午后片刻的安宁静谧。

 

       午间短暂休息时,斋宫宗总会选择最靠窗的位置,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细碎的淡金色阳光穿过雕花木窗照射过来,缠绵地亲吻着他发尾到下颌的每一寸皮肤,在如羽的长睫下投下一片玫瑰色的阴影。皮肤苍白,发色浅淡,眉眼纤柔,唇角带着天生的微翘,任是无情也动人。

 

       黎儿看了看兀自发呆的主厨大人面前仅有的一杯泡着柠檬片的清水——柠檬片还是她硬要切了放进去的,摇了摇头,专心地对付自己面前的肉酱意面了,还不忘安慰自己:那是神仙,我可不是。只吃了一口就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情,又扒了几大口。

       不时传来厨师和助手们的几句闲聊和谈笑——大多是关于家庭和八卦,午间时光就这样安静平和地流逝着,倒也不怎么恼人。

 

       直到一个小号白瓷餐盘被撂在宗面前的桌上,发出“叮铃”一声脆响。他惊了一下,目光从窗外的街道收回到长桌上,溜过盘子里的通心粉向上看,眼睛对上了那个不识相的人。

       “谢谢,我下午不吃东西。”他淡淡地回了一句,转头向另一边准备继续出神。

       天祥院英智没打算就这么放弃,他低声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狡黠的央求,“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啊。”

 

       宗看了一眼,盘子里的通心粉浸润在橘红色的酱汁里,番茄碎和肉末混合得难分彼此,散发出酸甜清香的气味,“谢谢你,虽然我没看出你的特意使它和普通的意面有什么不同。”

       英智轻咳了一声,好像在强忍着笑,“我祖父临死前教给我这道配方,是他从乡间的菜系得到灵感的独创,特意嘱咐在我来的第一天做给你吃……够特殊了吗?”

       坐在窗前的人看了他一眼,拿起餐叉在盘子里搅动了一下,缓缓卷起一大口塞进嘴里。宗的表情丝毫未变,直到咀嚼结束带着赌气的意味一口咽下,抿了口玻璃杯里的柠檬水才重新抬眼,“满意了?”

 

       “非常满意。”天祥院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闪烁着某种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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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则?我的厨房里就有,”斋宫宗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露出些许不屑与讥讽的神色,“失去规则,失去一切。”

       “你猜怎样,我已经能想到最糟糕的结果了,”朔间零笑着摇摇头,脸上的惋惜毫无诚意,“他能继续容忍你的龟毛和刻薄,并以挑起你的这些情绪为目标乐此不疲。

       “他不是你熟悉的那一类人,承认吧,你对付不了他。”

 

       “……侮辱病人是你最新研究出来的成果吗?”

       朔间零耸耸肩,不客气地舔舔尖牙笑了,“只有最出色的心理治疗师才会用。”

 

       斋宫宗道别后转身开门,手指按上门把的同时,朔间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一点,你就永远不能走出那个齿轮钟。”

       “让指针停下的关键——”

       苍白泛青的指尖直直对上宗的心口,像是野兽张开口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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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笑了,你的祖父不是正坐在天祥院家的摩天楼顶晒太阳喝茶么,”坐在一边的年轻实习厨师用手肘捅了捅英智的后背,大声嚷嚷着。这个看起来光芒耀眼的富家少爷意外地待人亲和,很快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英智依然微微笑着,语气笃定而恳切:“是啊,他经历过好几次临死的情况,我们都以为他活不成了。”

 

       “啪嗒”一声,铁盘被猛推一下,仿佛是无处遁形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和桌面剧烈摩擦时发出了刺耳的滑动声。斋宫宗起身就走。

       “失陪。 ”英智向众人略一欠身,抱歉地笑笑,紧跟着走进了后厨。

 

       顺理成章的理由在他嘴里解释得竟有点语无伦次,“宗,我没有,不是故意骗你的,你也知道那是个……”

       “玩笑”二字话音未出,材料室的推拉门被暴力扯开,他直接被掐着脖子摁在那片狭小空间内部的墙上。门在他耳侧“刷”地关闭了——

       眼前是斋宫宗居高临下的脸。

 

       “听着,我不管你还要在这里鬼扯多久,你的祖父病危了多少次,我需要你知道,”下颌微抬颇有些不可一世的味道,嘴角上挑出一个极其勾人的笑,目光却冷沉得让人喘不过气,“这是我的厨房,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它,我是它杰出艺术的缔造者,它对我意义非凡。如果你的多事打破了这里的任何一点,你都该为此承担些代价。”

       “我做错了什么,”英智的眼里是毫不掺假的无辜和一点隐约的期待,“你为什么这么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

       “才不,你气得就快要冒烟了,你起码应该给我个解释。”英智试着去握住抓着自己领口的纤细手指,顺着摸到手腕处圆润分明的骨节,像是寻求一点无谓的安全感。

       “还要说得更明白吗,”宗任由他握着手腕,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不喜欢你出现在我身边,一直都是。”

 

       “啊,这样啊,”他现在才无比明晰地感觉到后背抵在墙上,触感冰冷坚硬。他缓缓松开手垂下,低头笑了,“那我可真不幸,毕竟,”那笑容里竟有一丝惨淡的决绝——

       “我那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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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到了!他做到了!!!(意味不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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